电视剧搞到一半,制片突然觉得没意思,可()(kě )能这个东西出来会赔本,于是叫来一帮专家开了一个研讨会,会上专()家扭捏作()态自以为是废话连篇,大多(duō )都以为自己是这()个领(lǐng )域里的权威,说起话来都一定是如何如()何,并且搬出以(yǐ )前事例()说明他说话很有预(yù )见性,这样的人去公(gōng )园门口算命()应当会更有前途。还有一些老家伙骨子里还(há()i )是抗战时的东西,却要装(zhuāng )出一副思想新锐的模样,并且反复强调说时()代已经进()入了二十一世纪,仿佛我们(men )都不知道这一点似()的(de ),这样的老家伙口口声声说什么都要交给年()轻人处理,其实巴不得所()有的酒吧舞(wǔ )厅都改成敬老院。 - 或(huò )者说当遭受种种暗()算,我始终不曾想过要靠在老师或者(zhě )上司的()大腿上寻求温暖,只是需要一个漂亮如我想象的姑娘,一部车子的后座()。这样的想()法十分消极,因(yīn )为据说人在这样的情(qíng )况下()要奋勇前进,然而问题关键是当此人不想前进()的时(shí )候,是否可以让他()安静。 我喜欢车有一个很重(chóng )要的原因是赛车这个东西()快就是快,慢就是慢,不像所(suǒ )谓的文艺圈,说人()的欣赏(shǎng )水平不一样,所以不分好坏。其实文学这个东西好坏一看就能知道,我认()识的一(yī )些人遣词造句都还停(tíng )留在未成年()人阶段,愣说是一种风格也没有办法。 一凡(fán )说():没呢,是别人——哎(ā()i ),轮到我的戏了明天(tiān )中午十二点在北京饭店吧。 这段时()间每隔两天的半夜我(wǒ )都要去一个理发店洗()头,之前我决定洗遍附近每一家店,两个多月后我发现给我洗头的小姐都非常小()心翼(yì )翼安于本分,后来终(zhōng )于知道原来因为()我每次换一家洗头店,所以圈内盛传我(wǒ )是市()公安局派来监督的。于是()我改变战略,专门到一家店里洗头,而且专门只找同一个()小姐,终于消除了影响。 磕螺蛳莫名其(qí )妙跳楼()以后我们迫不及待请来一凡和制片人见面,并说此人如何如何出色。制片(piàn )一看()见一凡,马上叫(jiào )来导演,导演看过一凡的身段()以后,觉得有希望把他塑(sù )造成一个国人皆知()的影星(xīng )。我们三人精心()炮制出来的剧本通过以后马上进入实质性阶段,一凡被()抹得油头粉面,大家都抱着玩(wán )玩顺便赚一笔()钱回去的态度对待此事。 第一次真正去远一点的地方是一个人去北(běi )京,那时候()坐上火车(chē )真是感触不已,真有点少女怀春的()样子,看窗外景物慢(màn )慢移动,然后只身去往一(yī )个陌生的地方,连下了()火车去什么地方都不知道。以后陆陆续续坐了几次火车(),发现坐火车的诸多坏(huài )处,比如我睡觉的时候()最不喜欢有人打呼噜,还有大站小站都要停,恨不得看见(jiàn )路边插了个杆子都要()(yào )停一停,虽然坐火车有很多所谓的情趣,但是()我想所有(yǒu )声称自己喜欢坐火车旅行(háng )的人八成是因为买不起飞机()票,就如同()所有声称车只是一个代步工具只要能挪动(dò()ng )就可以不必追求豪华(huá )舒适品牌之类的人只()是没钱买好车一样,不信送他一个奔驰宝马沃尔沃看他要不(bú )要。 我相信老夏买()这(zhè )车是后悔的,因为这车花了他所有的积蓄(),而且不能有(yǒu )任何的事故发生,一来因(yīn )为全学院人目光都盯着这部()车,倘若一()次回来被人发现缺了一个反光镜什么的,必将()遭受耻笑。而且(qiě )一旦发生事故,车和人都没钱()去修了。 然后那老家伙说:这怎么可能成功啊,你(nǐ )们连经验都没有,怎(zěn )么写得()好啊?